黄亮回到疗养院,向护士询问了关于老人的情况。
老人来这疗养院已经有十二年了,资料上亲属栏里只写了一个名字——陈洪。
联系方式里填着一个手机号,被划掉了,后面跟跟了个新的。
“这是那个叫陈洪的手机号吗?”
黄亮说着,拿起手机拨了一遍,结果接电话的是一个‘女’人,他还被那‘女’人骂了一通。
“你别打了,这个手机号码联系不上他的,否则我们也不会换了一个。”
“他有多久没来过了?”
“反正我进这间疗养院后就从来没见过他,一直刚才和你在一起的姓夏的先生来看望老先生。”
护士可惜地摇摇头。
黄亮陷入了沉思。
“对了,你说夏先生换了新号码,您赶紧填一下吧。”护士把水笔递过来。
黄亮将上面的号码默记下来,然后笑着说:“夏先生停用的是另一个号码,这个还在用,给护士小姐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。”
离开疗养院后,黄亮直奔公司。
夏义要找的人十有**就是这个陈洪。
黄亮回到公司,想把员工名册调出来,可是管理档案的小李已经下班了。
黄亮问值班的要小李的号码。
“没用,你要的名册下午就让曾秘书拿走了。”
“曾秘书人呢?”
“早下班了。”
“今天公司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?”
“您指的是……”“
“有别的楼层的人上过十楼吗?”
“这我不知道……”
黄亮低头想了想,给陈美打了个电话,这时候能帮的上忙的也只有她了。
陈美很快就把职工名发给了他,但是只有一部分。
黄亮熬通宵看完后,找到了三个叫陈洪的人。
一个是后勤部的,两个是业务部的。
后勤部的那个已经有五十多岁了,比夏义大了整整十岁,不可能是他。
第二天,黄亮赶到公司,连办公间都没去,就直接去五楼找陈洪。
可是他们的组长告诉他,陈洪被曾秘书叫走了。
两个都被叫走了。
也就是说曾发还没有找到人。
没办法了!
黄亮咬咬牙,冲上十楼抢人。
“黄亮,你别太猖狂,十楼还轮不到你撒野。”
说话的是曾发手下的第一狗‘腿’田赋。
人如其名,在溜须拍马这方面十分具有天赋。
黄亮只不过在曾发办公室‘门’口敲了两下‘门’,田赋便立即跳出来大喊大叫,把其他狗‘腿’都召唤过来。
黄亮当时傻眼了,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连自己都不知道。
被他们围在中间的时候,黄亮想通了。
这些人撕下了平时伪善的嘴脸,是为了向曾发表示衷心。连他们都已经察觉到公司即将变天。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滚开。”
“黄亮,你别……”“
田赋的话还没说完,众人就听到咔嘣一声,转了转头,才看到倒在墙角的田赋。
才一拳就……围着的哪些人不由向后退了退,像是看怪物一样重新看黄亮。
黄亮抱着拳头跳脚。
“你小子装什么‘逼’,痛得是我。”
田赋含糊不清地叫骂,他掉了两颗‘门’牙,嘴里全是血。
黄亮甩甩拳头,忽然变得莫名兴奋:“不好意思,再给我一次机会,这次一定能打准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田赋咧着嘴,不敢相信地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我猖狂吗?那我就猖狂给你看。”
黄亮最后一次打架是在高中的时候,打断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两根肋骨。
那时候冲动好斗,现在好不容易收敛了,没想到居然被人‘逼’着破戒。
这感觉……
爽!
“报警啊,出人命了。”田赋抱着头嚷嚷。
可是没人敢动一下,谁知道黄亮下一个拳头砸在谁脸上。
这时候曾发办公室的‘门’突然被推开。
“吵什么吵?”
曾发吼着,把倒在面前的垃圾桶一脚踢开。
“曾秘书,你看看黄亮这小子做的好事。”
田赋挪到了曾发的脚边蹲着。
“是吗?”曾发笑了笑,“把头抬起来,让我看看。”
田赋仍旧蹲在地上,仰起头‘露’出一脸委屈的表情。
“证据都在脸上,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?”
曾发脸上‘露’出了‘阴’谋的笑容。
田赋顺着杆子往上爬:“告他,告死他……”
话一说完,又挨了一记窝心脚。
田赋抱着肚子跪在地上,脸‘色’涨得通红。
“要告是不是,你连我一块儿告了吧,到时候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上哪儿抢饭碗,
黄亮惊讶不已,一时间想不透曾发葫芦里卖的什么‘药’。
曾发往周围看了一眼,厉声训斥:“谁允许你们这么对待黄秘书的,谁给你的胆子?”
他一拍桌子,每个人都吓得噤若寒蝉。
“你们刚才看到什么了吗?”
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:“没有、没有……”
“真的没有?”
“有有有……”这时候另一个人站出来,“我看到田赋在洗手间滑倒,把脸撞洗手台上了。”
黄亮在茶水间见过这个人,那时候他还十分不屑地说田赋是个没有原则的马屁‘精’。
“你们呢?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马屁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,剩下的人只能随声附和。
“你们要向尊敬我一样尊敬黄秘书,知道吗?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黄亮懵住了,仿佛掉进‘迷’雾里,一下子找不到方向。
还没反应过来,曾发的笑脸就迎了上来。
“站着干什么,里面坐。”
曾发拉住他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本章未完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