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天问的讨价还价,瞎子拿不定主意了,对着不远处听着的车,伸手示意着说:“有兴趣一见法惠师父吗?”
“当然。”
天问搂着我就往车上走,我回头看了一眼赤龙庵,“尼姑不住在这里?”
“谁规定尼姑一定要住在庙里?”
天问笑呵呵的跟我一起坐进车后座。刘烟开车,楚洁坐在副驾驶,不停的往我坐的位置瞟,天问玩味的说:“刘烟,看样子我侄女想坐我旁边啊?你怎么看?”
“辈份乱了。”
刘烟冷冰冰的一句话惹得楚洁火冒三丈,她不爽的说:“开你的车。”
我对着后视镜挑了一眼眉毛。软靠在天问肩膀上,眯着眼睛说:“小烟烟,你旁边这骚货,胆子可大着呢?她还真有乱辈份的胆子。”
说着,我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,用力拧着天问的腰。“老公,你说是不?”
“人死如灯灭,辈份什么的其实”
天问正儿八经的讲着。我咬牙使劲的一扭,他大叫一声,嗷嗷叫着骂:“你还真舍得揪啊?肯定揪紫了。”
我和天问在后座相互鄙视着,刘烟高兴的开着车,楚洁郁闷的埋着头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
跟着瞎子的车出了百里镇的地界,到了临镇一条风景秀美的小村,车停在并排的三栋自建楼前,瞎子领着我们进入中间的房子,在二楼大厅练瑜伽的熟妇见到我们,从瑜伽垫上起身,甩着披肩长发说:“您就是楚先生?果然仪表堂堂。”
熟妇看着三十出头。穿着紫色瘦身运动围胸,以及四角短裤,玲珑有致的流线型身材,在大厅烧出的檀香烟里看着特别的诱人。
天问看着那一头?发稍稍失神,干咳两声说:“失礼了。”
“一副臭皮囊而已。”
熟妇光着脚丫子,走到茶几变点燃烧水的炉子,亲和的说:“随便坐,等水煮沸了,请各位尝尝这十年靑。”
天问拉着我毫不客气的坐到茶几边。楚洁和刘烟站在旁边,瞎子招呼道士去一边聊天去了。
熟妇讲着十年靑茶的采摘和制作过程,以及水的来历,弄好了泡茶的一切,撩着头发坐到了一边。
她的动作很轻柔,如果是楚洁做出她的动作,我会骂一声骚,而她给我的感觉却很诡异,不仅一点诱惑的气息都没有。还带着淡淡的安详。
“法惠师父错了,您这可不是臭皮囊。”
天问毫不客气的盯着人家来回打量,“灵魂是客,身是宝舟,如果是臭皮囊,怎么能到彼岸?”
“楚先生说的是,那就不是臭皮囊了。”
熟妇随意的笑了笑,“不用叫我法惠师父,俗家姓高,名艾,不介意的话,可以叫我艾姐。”
“晚辈可不敢。”
天问突然有些拘束了起来,法惠师父也就是高艾,用勾人的丹凤眼横了天问一眼,伸着芊芊玉臂,提起烧得沸腾的茶壶,带着笑意埋怨的说:“还有楚先生不敢的?一进来就把姐瞅了那么多遍,姐都有种被你透视了的错觉了,这还是不敢?”
“那我就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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