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，我就不明白了。”老扁沉默了近三十秒时间，不解的问，“既然刘怀明早有准备，而且如此小心，又怎会接受你的条件呢？”
“你也有不懂的时候啊。”谢坚真想放声大笑，但想想现在的时间，东方都发白了，绝不能弄出声响，以免惊动谢军俩人，“说白了，这就是心理战。”
“还是不太明白，能不能说清楚一点？”老扁毕竟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人，灵魂在金锭和金针之内不断流传，存活至今，见证了春秋战国到现在的历史。
但是，他是被动的，自己不能主动的去打听什么或看什么，只有跟着金锭或是金针的主人随行。所见所闻，范围狭小，灵魂被封在金锭和金针里。
从始至终，只有他一个人的灵魂。在那样的环境里，没有人和他勾心斗角。虽然听到一些关于勾心斗角的话题，但他毕竟不是当事人，全是听到的，偶尔也能看到。
不过，那些太局限了。同时，他也低估了谢坚的智慧，更低估了现代人的心机和贪婪。所以，他始终想不明白谢坚说的心理战术到底是什么意思？
“说是心理战术，并不是很准确，严格的说，这是人类的弱点，也是人类的劣性之一。如果人类没有这样的弱点，或者说没有这种劣性，我的心理战术起不了任何作用。”谢坚滑动椅子端起杯子，大大的喝了几口，详细解释其中的玄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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