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鉴於在x市,全球散播的神秘病毒的超强传播力,政府已经宣布停止所有的救援行动,以防止病毒扩散……」
事态变得愈来愈差,人们失去希望,巴不得立刻死在街头,尸体任由它们啃食。
悲观的人,终日待酒吧机铺等娱乐场所逗留,望在自己死前的最后的一刻,能让身心得到最大的愉悦。
积极的人,众在一起成立小队组织,想办法突破防线,离开这里。
在人群的当中,杨宗是一个例外。
在他的父亲去世前,他还是一位富商的接班人,在他的父亲突然去世后,在没有订立任何遗嘱的情况下,他立即被其余的亲人抛弃,只留了一楝残旧的单位给他。
虽说有屋可住,但由於杨宗身上一个钱都没有,不到一个月,就被租主赶了出来。
他只好流连在公园,正当杨佑宗四处张望发呆的时候,他发现有一个人向他那边走来。
那是一个年约七八十岁的老人,他早穿一套怀旧得离谱的清朝服装,在旁人看来,他就像一位古装剧的演员。
而那老人,正向杨宗的方向走过来。
杨宗用一个紧张的眼神看著他。
「我手上有一笔钱,可以让你重夺你所有的一切。」他微笑著说。
说著他取了一张支票出来,一张用印著墨水笔迹的支票,在杨宗的眼中闪耀著。
令他惊讶的,并不是支票的银码,而是他和老人素不相识,但他竟然对杨佑宗的事一清二楚。
老人把支票交给杨宗,向他道别,便走了。
杨宗甚至来不及搞清楚他叫甚么名字。
他把支票拿到银行,顺利的拿到钱出来。
杨宗看著手中握著的一个手提箱,里面装著的都是最大银码的港币。
他有一段时间,不愿弄痛自己的身体--他怕自己会有痛楚,从而在梦里醒过来。
直至他在某家餐厅吃东西的时候,连日饥饿的关系,使他咬到了自己的舌头。
痛楚告诉他,他不是在做梦。
后来,杨宗利用支票的钱,开了一家公司,凭著他天才般的思维,使生意愈做愈成功,最后更把原本他父亲所经营的公司吞并了。
即使杨宗取得如此大的成功,但他还没有不记得那个老人,「饮水思源」是他的座右铭,他决定去寻找那位老人的下落,然后把当日的钱还给他,顺道问他到底是那个朝代的人。
他在香港的一个岛上买了一座洋楼住著,在那岛人烟罕至的情况下,花了数个月的时间来寻找那老人的下落;可是一直毫无进展。
直至瘟疫发生以后,政府而军用为由收购了他的公司,用更大笔的金钱和一些武器作为交换,杨宗就乐得呆在家中,天天搜集著关於那老人的任何下落。
直至今天,杨宗又坐在他的书房中,使用电脑继续搜集那老人的消息,他的恒心可谓到达了恐怖的程度,即使他知道外面的环境是如何恶劣也好。
突然,窗外传出了一阵尖叫声,这可让杨宗吓了一跳,他的洋楼可是在无人居住的岛上建的,难道那些怪物会游泳了不成?
随著叫声的声量愈来愈大,杨宗突然有了一个直觉。
直觉告诉他,他不去救这个人,将会后悔莫及!
就像那窗外的少女知道那位老人的踪迹一样。
他随即跑到门前,打开柜子,看看有没有甚么可用的武器。
看见仅有几把之前政府送他的武器可用,便取了一枝存弹量最大的冲锋枪,冲了出外。
在瘟疫发生期间,杨宗曾看过了不少对受感染者的描述的报导,在与他们交手的时侯,若没有足够的把握,就不要打算杀死他们,尽量采用牵制的方法和他们保持距离;若果走头无路了,就可以先描准他们的头部来射击,使丧尸失去自身的控制能力。
杨宗这才刚刚是第一次使用这类的武器,虽然把整个说明都读了一遍,但还是担心,待会儿会把那少女也杀了。
但他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,才一出门外就已经看见那些丧尸想咬向那少女,
按下板机连连射出子弹。
丧尸纷纷倒下,杨宗冲了少女的面前,拖起她的手往外就跑。
那些丧尸又爬了起来,向杨宗他们追著。
杨宗想再射出子弹,但那少女却拼命地拉著他的手,拼命地摇头。
杨宗不知道那少女为甚么不愿意他开枪,只好拉著她继续走。
和丧尸追了十多分钟,杨宗进了岛内的树林。
由於他根本没有在这岛上逛过,他很快就迷路了,幸好找到了一个山洞,
和少女躲了进去。
看那些怪物没有再追来了,杨宗就问那少女:「你怎么无缘无故跑到了这
无人岛上来了?」
「原本我是和几位朋友上来打算探险的,谁知道我的其中一位朋友突然……」少女说到这里,沈默了起来。
少女不用说,杨宗也知道发生甚么事情了,也搞清楚为甚么刚才少女要阻止
他开枪了。
「这里也不会安全得去那,」杨宗来回走了几步,才说话起来,「照我看还
是快逃吧,跑到市中心去,找到一些生还者,比起留在这里和你的朋友博斗好了
不少。」
「那么,他们怎么办?」少女忧伤地问。
「我看他们待在这里,只要没有人来,也不会有甚么事发生……节哀顺变吧,他们没救了。」
看著那女孩悲伤的眼神,杨宗连忙扯开话题,问他:「对了,你叫甚么名字?」
「我叫李晓彤,你又叫甚么名字?」李晓彤问他。脸上仍然很沮丧。
「杨宗。」说罢他走向岛上的码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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